“那好!”王熙凤突然把平儿拉起来,自己却跪下,“今儿个我便有一事要求你!”
“紫英,令尊也是老军伍了,这日后三边四镇仰仗朝廷甚多,尤其是军资军饷,与柴大人搞好关系,日后也能让兵部在粮饷问题上不至于太过偏颇蓟辽和宣大啊,我在兵部可是很清楚,无论是辽东还是宣大,虽说粮饷也很紧张,也要拖欠,但是顶多也就是一年半载就要补上,可是三边这边,恐怕就不是一年半载,而是两年三年了。”
不过估计也和草原上这些个争权夺利差不多的原因吧,卜石兔大概也能猜得到。
甲胄卸了下来,衣襟下露出一撮胸毛,汉子嘴角抽搐,一双散发着恶臭的皮靴脚后跟露出一个大口子,黑色的瓤子里看得到一柄雪亮的匕首压在其中。
人家说得没错,自己还想怎样,自己才十六岁,也许等几日翰林院编修官职就要授下来了,这已经是千万大周读书人的顶峰了。
冯紫英之前的确从未想过这一顿酒会出什么问题。